刘晓波的问题不是言论自由和人权问题，而是是否尊重其他国家司法主权，如何看待中国的发展道路和中国社会制度的问题。对于这些问题最有发言权的是13亿中国人民，而不是那几位诺委会的人士。其他国家也无权干涉。我们会继续坚定不移地走符合中国国情的发展道路。挪威诺委会把今年的和平奖授予一个因为触犯中国法律而正在服刑的罪犯，挪威政府还公开表示支持。中挪关系要想维持以前那样的良好状态，我想是困难的。中方有些部门对与挪威开展正常双边交流合作产生疑虑，我认为有道理，是可以理解的。